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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资培训

景书房|书如细雨润师心,教似春泥护百花——中学语文组读书心得分享(二)

来源: 发布时间:2025-03-26 16:33:26 浏览次数: 【字体:

  书页翻动间,智慧悄然生长;文字流淌处,思想碰撞生辉。在书香氤氲的校园里,阅读不仅是知识的积累,更是心灵的对话。每一本书都是一扇窗,让我们看见更广阔的世界;每一次分享都是一盏灯,为彼此照亮前行的方向。这期让我们继续走进中学语文组的阅读世界,探索新的天地。

《南涧中题》赏析

刘怡

《南涧中题》

唐·柳宗元

秋气集南涧,独游亭午时。回风一萧瑟,林影久参差。

始至若有得,稍深遂忘疲。羁禽响幽谷,寒藻舞沦漪。

去国魂已远,怀人泪空垂。孤生易为感,失路少所宜。

 索寞竟何事,徘徊只自知。谁为后来者,当与此心期。 

某赏:

此诗只一句:“悲又怎么能说尽呢?”

一、自然环境予我悲

起于秋,秋气萧瑟、凄凉、肃杀皆集于南涧,我于其中,怎能不悲伤无奈?天气如此,令人苦不堪言。

正午时分,温暖之时,此为乐景,但是这样温暖,我却独处于其中。直陈“一人”,并“以乐景衬哀情”,用正衬与反衬共显作者之悲。

自然万物不怜悯我,秋风无声而起,吹得那样萧瑟。它吹向我身,也吹向那南涧之树。可我形单影只,树却同类伴身,参差不齐。在对比中又凸显了作者之悲。

二、心境转换见我悲

自然环境已经如此凄凉,作者描写完之后,并没有继续渲染悲伤,而是笔锋一转,说自己乐在其中。乐于在此幽深之境中,仿佛有所得;乐于置身于其中忘记了内心的悲伤与疲劳;乐于能与鸣禽、寒藻共生,与自然相融。但是此乐只不过是一时的消解罢了。人有趋利避害的本能,沉浸于悲伤让自己身心俱疲,在此南涧之中获得了暂时的快乐,抛却了一时的烦恼。这也不过只是权宜之计罢了。后文紧接着再述悲伤,心境的不定,快乐悲伤的切换是作者巨大痛苦的表现。

三、自述心迹明我悲

上文作者讲述了自己获得了暂时的快乐,但是只此之乐,又怎么能取代人生之悲呢?诗歌最后八句直陈己悲。悲在“去国魂已游,怀人泪空垂”的去国离家,形单形只,怀亲念友;悲在“孤生易为感,失路少所宜”的年老之时遭遇仕途不顺、生而敏感且易与物接;悲在“索寞竟何事?徘徊只自知”的孤寂萧索、缺少知音、空怀报国之志却壮志难酬;悲在“谁为后来者,当与此心期”的美好愿景,悲在只是愿景,代表此生此世此时无人懂我的知音难觅。前六句的直述直陈心迹,后两句的想象反衬困境。让读者望而生叹,明确作者到底因何而悲。

柳宗元仕途不顺,因参加王叔文改革运动,不与奸佞小人狼狈为奸,故而得罪权贵,与他的好友刘禹锡都被流放。与诗豪刘禹锡不同,柳宗元的诗歌总是低沉萧索,悲伤失落。《江雪》那“飞绝的鸟”“消失的人”“一叶孤舟”“一位老翁”“一片江雪”便是最好的证明。此诗仍旧延续自己一惯的风格——冷寂,凄凉,悲伤。将自己的仕途不顺、壮志难酬、年老鬓衰、孤苦无依、去国怀乡、知音难遇的伤感付诸于笔,运用正衬、反衬、想象等多种笔法描写自己的痛苦。感情深厚,意蕴悠长。

吴文治先生赏析:

此诗作于唐宪宗元和七年(812年),时柳宗元被贬永州已七年多。这一年的秋天,柳宗元写了著名的《永州八记》中的后四记──《袁家渴记》、《石渠记》、《石涧记》和《小石城山记》。这首五言古诗《南涧中题》,是他在同年秋天游览了石涧后所作。(此为诗歌写作背景)

全诗大体分两层笔墨。前八句,着重在描写南涧时所见景物。时方深秋,诗人独自来到南涧游览。涧中寂寞,仿佛秋天的肃杀之气独聚于此。虽日当正午,而秋风阵阵,林影稀疏,仍给人以萧瑟之感。诗人初到时若有所得,忘却了疲劳。但忽闻失侣之禽鸣于幽谷,眼见涧中水藻在波面上荡漾,却引起了无穷联想。诗的后八句,便着重抒写诗人由联想而产生的感慨。诗人自述迁谪离京以来,神情恍惚,怀人不见而有泪空垂。人孤则易为感伤,政治上一失意,便动辄得咎。如今处境索寞,竟成何事?于此徘徊,亦只自知。以后谁再迁谪来此,也许会理解这种心情。诗人因参加王叔文政治集团而遭受贬谪,使他感到忧伤愤懑,而南涧之游,本是解人烦闷的乐事,然所见景物,却又偏偏勾引起他的苦闷和烦恼。所以苏轼认为“柳子厚南迁后诗,清劲纡徐,大率类此”(《东坡题跋》卷二《书柳子厚南涧诗》)。这是道出了柳宗元贬后所作诗歌在思想内容方面的基本特色的。(将长诗歌分层,翻译+大致介绍内容)

清人何焯在所著《义门读书记》中,也曾对此诗作过较好的分析。他说:“‘秋气集南涧’,万感俱集,忽不自禁。发端有力。‘羁禽响幽谷’一联,似缘上‘风’字,直书即目,其实乃兴中之比也。羁禽哀鸣者,友声不可求,而断迁乔之望也,起下‘怀人’句。寒藻独舞者,潜鱼不能依,而乖得性之乐也,起下‘去国’句。”他这种看法,既注意到了诗人在诗歌中所反映的思想情绪,又注意到了这种思想情绪在诗歌结构安排上的内在联系,是符合作品本身的实际的。“秋气集南涧”一句,虽是写景,点出时令,一个“集”字便用得颇有深意。悲凉萧瑟的“秋气”怎么能独聚于南涧呢?这自然是诗人主观的感受,在这样的时令和气氛中,诗人“独游”到此,自然会“万感俱集”,不可抑止。他满腔忧郁的情怀,便一齐从这里开始倾泻出来。诗人由“秋气”进而写到秋风萧瑟,林影参差,引出“羁禽响幽谷”一联。诗人描绘山鸟惊飞独往,秋萍飘浮不定,不正使人仿佛看到诗人在溪涧深处踯躅徬徨、凄婉哀伤的身影吗?这“羁禽”二句,虽然是直书见闻,“其实乃兴中之比”,开下文着重抒写感慨的张本。诗人以“羁禽”在“幽谷”中哀鸣,欲求友声而不可得,比之为对重返朝廷之无望,因而使他要“怀人泪空垂”了。这诗写得平淡简朴,而细细体会,蕴味深长,“平淡有天工”。苏轼称赞此诗“妙绝古今”,“熟视有奇趣”,道出了它的艺术特色。(从结构上分析)

分析:

①我的赏析聚焦于主题,以“悲”统筹。吴先生的赏析从背景、内容、结构多个角度,层层深入挖掘主题。可以一试。

②可借用名家赏析。

③赏析文字需要有始有终,有背景之起,也必须有能说明全诗特点的总结性话语。如“平淡有天工”“妙绝古今”等字眼。

④吴先生的问题在于是否没有对语言特色进行分析?是否没有对手法进行挖掘?

 千年澄澈景,何处置君心——《念奴娇·过洞庭》赏析

王雪瑞

洞庭,这美丽的胡泊,不知被多少文人描画,不知因为她而成就了多少的名篇佳句。

杜甫的“吴楚东南坼,乾坤日月浮”气势十足,孟浩然的“气蒸云梦泽,波撼岳阳城”一出手,便惊艳,千载而下,一直传唱不绝,至今依然为人称赏。范仲淹千古名篇中的“予观夫巴陵胜状,在洞庭一湖”,关于洞庭的风姿,因《岳阳楼记》增色无限。

中兴词人张孝祥的《念奴娇·过洞庭》也是写洞庭美景的千古名篇。其诗整体风格雄健清新、超逸旷达,历来受到文人骚客的赞赏。写作此诗时张孝祥34岁,受谗言遭受免职,从桂林北归的途中经过洞庭湖,见月照千峰、江如明镜,扣舷而笑,作此词以抒发心中之志。

诗的上阙写“物镜”。此时诗人舟行江上,四下没有一点风声。湖面也因此格外平静,月光洒下就一碧万顷。明月银河都被容纳在这一望无际的湖水之中,表里都澄澈。极目远眺,四围是一片水的世界,光亮剔透,洁白如银。思绪纷飞,似乎这不是人间、而是仙境。这是白玉做成的世界,这是琼瑶铺就的田地。这样的一幅画面让我们想到上阙的“表里俱澄澈”,仿佛水天一致,一副镜像的画面。当然,诗人此处所写的“澄澈”不单是说湖水澄澈,更是在阐明他的人生格言,纵使小人当道,他依然是光明磊落、表里如一的好男儿。

诗的下阙写“心境”。天气渐冷此时诗人还身着单衣,但天冷不会使他失落,官场人情味冷才会。“表里俱澄澈”呼应“肝胆皆冰雪”,连接上下两阕。在桂林的那一年他是天上明月,是那不被他人理解的自照孤光,他的肝胆都像冰雪一样晶莹剔透。就在此刻,尽挹西江,细斟北斗,万象为宾客,诗人巧借“江水”以“酒酌”,将自我的心灵在此刻与眼前的美景相拥、对坐,不为世俗得失牵绊,人生纵有疾风骇浪追逐,词人也能淡然从容的“稳泛沧浪空阔”,这正是这首诗为人称道之处。

《念奴娇·过洞庭》没有杜诗中的浓重悲剧意识,而是多了份“天行健,君子以自强不息”的坚毅,突出了对生命意义的再追寻,使得此作尽显洒脱之气。

冷泉涤尘心 仁政润苍生——林逋《和运使陈学士游灵隐寺寓怀》鉴赏

徐润玥

原诗:

和运使陈学士游灵隐寺寓怀

宋·林逋  

山壑气相合,旦暮生秋阴。松门韵虚籁,铮若鸣瑶琴。

举目群状动,倾耳百虑沉。按部既优游,时此振衣襟。

泓澄冷泉色,写我清旷心。飘颻白猿声,答我雅正吟。

经台复丹井,扪萝常遍临。鹤盖青霞映,玉趾苍苔侵。

温颜煦槁木,真性驯幽禽。所以仁惠政,及物一一深。

洒翰嶙峋壁,返驾旃檀林。回睨窣堵峰,天半千万寻。

鉴赏:

林和靖的《和运使陈学士游灵隐寺寓怀》如一幅水墨长卷,在烟岚松影间徐徐展开。这位以梅妻鹤子闻名的隐士,在灵隐寺的钟磬声中与友人唱和,将山水清音与政治理想熔铸成独特的诗学意境。诗人以冷泉为墨,以丹井为砚,在空山暮色中书写着中国士大夫精神的双重维度。

灵隐寺的山水在林逋笔下获得了哲学意蕴。“山壑气相合”的氤氲,“松门韵虚籁”的空灵,既是自然景致的写真,更是诗人澄明心境的镜像。“铮若鸣瑶琴”的松涛,与“飘颻白猿声”相和鸣,构成了超越尘世的交响。诗人在“扪萝遍临”的游走中,将足迹印在苍苔之上,也在精神层面完成着对世俗藩篱的跨越。这种天人合一的审美体验,恰似谢灵运山水诗中的玄理,却又多了一份宋人特有的理趣。

诗中的政治隐喻如暗香浮动。“按部既优游”的从容,暗示着对官僚体制的超越;“温颜煦槁木”的慈悲,暗含着儒家仁政的理想。林逋巧妙地将冷泉的澄澈与仁政的清明互为表里,使“泓澄冷泉色”不仅是自然景观,更成为政治清明的象征。这种将山水审美与政治理想相勾连的笔法,与范仲淹“先天下之忧而忧”的襟怀遥相呼应。

诗歌结穴处的“回睨窣堵峰”,在空间维度上完成了仰观宇宙的升华,在精神维度上则实现了从隐逸到济世的超越。林逋虽栖身孤山,却始终保持着对现世的关怀。这种“身在江湖,心存魏阙”的矛盾统一,正是中国隐逸文化的精妙所在。诗人最终在“旃檀林”与“窣堵峰”的观照中,将个人的精神修行升华为对天下苍生的悲悯。

千年后的读者重访这首游寺诗,依然能触摸到那个秋日里跃动的双重情怀:冷泉洗心,是士人对精神净土的追寻;仁政及物,是儒者对社会责任的担当。林逋用诗笔架起的这座精神桥梁,让隐逸与入世这对看似对立的价值取向,在灵隐寺的暮鼓晨钟里达成了完美的和解。这种超越时空的精神对话,至今仍在西湖的山水间轻轻回荡。

韦庄《菩萨蛮》(其二)的婉曲与深衷

许昕怡

韦庄的《菩萨蛮》(其二)历来被视为江南风物的经典写照,其“春水碧于天,画船听雨眠”的清丽画面,勾画出世人心中的江南意象。然而,若仅将其视为对江南的单纯赞美,则低估了韦庄词中“以乐景写哀情”的深婉特质。这首词实为身世飘零的诗人借江南之美,抒故土难归之痛的矛盾之作,其情感内核恰如陈廷焯所言“意中是思乡,笔下却说江南风景好,真正泪溢中肠”

一、江南意象的明丽与遮蔽

词的上片以“人人尽说江南好”起笔,看似附和众议,实则以“人人”与“游人”的视角分离暗藏机锋。江南的春水澄碧胜天,画船听雨的闲适,垆边佳人的皓腕如雪,构成一幅明丽柔婉的画卷。然而,这些意象的铺陈并非单纯写景。韦庄对前人诗句的接受多经“成句改易”,如“垆边人似月”化用杜牧诗,却以“月”代“明”,将艳情浓稠转为清雅隽丽。这种语言改造使江南之美更显超逸,却也暗示了“他者”视角的疏离感——江南再美,终非故乡。词人以江南的圆满反衬故园的残破, “未老莫还乡”的决绝背后,是中原战乱、有家难归的沉痛。

二、情感结构的婉曲与张力

韦庄的“曲心”在词的下片达到高潮。“未老莫还乡”以反语自劝,表面是耽于江南的安逸,实则暗含对归乡无望的绝望。“还乡须断肠”一句,将《秦妇吟》中“内库烧为锦绣灰”的乱象凝为一声悲叹。前人研究中说,韦庄五首《菩萨蛮》构成情感闭环,从忆别到故作旷达,最终归于“忆君君不知”的怅惘——此词承续其一“残月出门时”的离愁,又开启其四“遇酒且呵呵”的佯狂,形成“赞美—劝慰—哀痛”的跌宕节奏。江南的雨声、酒香、明月,在游子耳中皆成乡愁的催化剂,所谓“画船听雨眠”,实是辗转难眠的隐喻。

三、词史脉络中的清丽变调

韦庄词风在花间派中独树一帜,恰因其对杜甫、白居易现实主义诗风的吸纳。韦庄将元白叙事的直白融入词的抒情,使《菩萨蛮》(其二)在温庭筠的密丽之外另辟疏淡之境。“春水碧于天”的明快,与“皓腕凝霜雪”的雕琢并置,展现词体从艳科转向抒怀的过渡。这种“似直而纤,似达而郁”的特质,不仅深化了词的抒情深度,更成为南唐李煜“故国不堪回首”之悲的先声。

韦庄以江南为镜,映照出乱世文人漂泊无依的精神困境。这首词的美,正在于其“乐景”与“哀情”的张力,以及“未老”与“断肠”的悖论。江南越是明丽如画,越反衬出词人内心的荒芜,恰如王国维所言:“一切景语皆情语。”在花间词的绮罗香泽中,韦庄以清丽之笔写沉郁之思,为词体注入了诗性的厚重。

 荒台寒磬里的历史镜像:论刘长卿《秋日登吴公台上寺远眺》的时空褶皱

杨朝晖

  在唐诗的星空中,刘长卿的《秋日登吴公台上寺远眺》犹如一枚青铜古镜,折射着中唐文人特有的历史焦虑。 

  一、物象的坍缩:古台寒磬的时空坐标

  “古台摇落后,秋入望乡心”,开篇即呈现出一幅坍缩的时空图景。古台作为南朝军事要塞的实体存在,在时间的侵蚀下已沦为摇摇欲坠的废墟。寒磬声穿透千年,在秋日暮色中裂解为碎片化的历史符号。

诗人站在坍缩的物理空间里,目睹“夕阳依旧垒,寒磬满空林”的奇观。夕阳将颓垣染成血色,寒磬在空林中形成声波涟漪,这些感官刺激构成了时空褶皱的触媒。废墟不再是静止的客体,而是成为承载记忆的活性载体,将南朝烽火与中唐现实折叠在同一空间维度。

二、观者的裂隙:双重身份的镜像对峙

“惆怅南朝事,长江独至今”,这看似直白的喟叹实则暗藏观照者的身份裂隙。诗人以“惆怅”为情感介质,既扮演着历史凭吊者的角色,又无法摆脱当下观察者的身份。这种双重性在“长江独至今”的对比中达到顶点——永恒的长江成为历史与现实的见证者,而人类文明不过是其浪花中的瞬间泡沫。
  刘长卿将古台废墟转化为记忆剧场,通过“帆席暮城下”的视觉符号与“寒磬满空林”的听觉符号,构建起跨越时空的感官通道。

三、诗学的超越:废墟美学的精神突围

这首诗的深层结构呈现出废墟美学的典型特征。诗人没有停留在感伤主义的表层,而是通过“故垒萧条”与“寒磬空林”的意象并置,创造出独特的审美张力。这种张力源自历史暴力与自然永恒的悖论式共存,在“长江独至今”的宏大背景下,人类文明的兴衰被赋予某种悲剧性的崇高感。

  在艺术手法上,诗人采用“摇落—入望—惆怅—独至”的情感链条,形成环状叙事结构。这种结构打破线性时间的桎梏,使历史记忆获得诗性重生。结尾“故垒萧条处,寒潮日夜深”的意象叠映,将物理空间的萧条转化为心理空间的深邃,实现从历史凭吊到哲学沉思的飞跃。
  刘长卿在这首诗中完成的不仅是历史记忆的书写,更是中唐文人精神图谱的绘制。当古台的砖石在秋风中剥落,当寒磬的余音在暮色中消散,诗人用文字搭建起连通古今的时空隧道。这种以废墟为镜的历史观照,既是对南朝旧事的深情回望,更是对中唐现实的深刻隐喻,在历史褶皱中折射出永恒的人性光芒。

读《莫砺锋讲唐诗》:在诗意中探寻大唐的风华

姚娴静

《莫砺锋讲唐诗》是一本让我沉浸其中的书。它不仅仅是一本关于唐诗的解读,更是一场穿越时空的文化之旅,让我在字里行间感受到了大唐的风华与诗意的深邃。

莫砺锋先生以其深厚的学识和细腻的笔触,为我们解读了唐诗的精髓。他没有简单地罗列诗人的生平或作品的背景,而是将唐诗置于广阔的历史文化背景中,让我们看到这些诗歌是如何在那个伟大的时代中诞生的。他讲李白,让我们看到了诗仙的豪放与不羁,以及他对自由的无尽追求;他讲杜甫,让我们感受到了诗圣的忧国忧民之情,以及他对社会底层人民的深切关怀。这些诗人不再是书本上冰冷的名字,而是有血有肉、情感丰富的人。

书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莫先生对唐诗意境的剖析。他不仅告诉我们诗人在诗中写了什么,更引导我们去感受诗人是如何通过文字营造出独特的意境的。例如,在解读王维的《山居秋暝》时,莫先生不仅分析了诗中的意象,还让我们感受到了那种空灵、静谧的意境。他让我们明白,唐诗的魅力不仅仅在于文字的优美,更在于它所营造出的意境和情感的共鸣。

读这本书,我仿佛走进了一个充满诗意的世界。每读一首诗,都像是在与古人对话,感受他们的情感和思想。莫先生的解读让我看到了唐诗的多样性。唐诗不仅仅是文人的抒情,它还包含了对社会现实的深刻洞察,对人生百态的细腻描绘。从边塞诗的豪迈到爱情诗的婉转,从山水诗的宁静到讽喻诗的犀利,唐诗展现了那个时代最丰富的精神世界。

这本书也让我对唐诗的传承有了更深的思考。唐诗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,它承载着中华民族的精神和情感。莫先生的解读让我明白,唐诗不仅仅是过去的文学遗产,它依然活在我们的生活中。我们可以在现代生活中找到唐诗的影子,也可以从唐诗中汲取智慧和力量。

读完《莫砺锋讲唐诗》,我最大的收获是重新认识了唐诗的魅力。它不仅仅是一种文学形式,更是一种文化的力量。它让我们在快节奏的现代生活中,依然能够感受到诗意的存在,依然能够与古人的心灵相通。这本书让我更加热爱唐诗,也让我更加珍惜我们伟大的文化遗产。

一审一校:中学语文组

二审二校:陈怡韶

三审三校:马大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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